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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言卿采取速战速决的做法,最后一遍擦洗:“完事了,本少爷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半跪在瓷砖上,唐言卿的膝盖感觉到疼痛。

    周砚哪会让他如意,伸手抓住他腰身,将人带进了浴缸内。

    “呜!”

    水花溅满地面,唐言卿的脖颈被周砚搂着,整个人躺在了下方。

    周砚位于上方,轻咬他耳垂,那个小动作充满了诱惑跟甜蜜。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周混蛋!”

    “无耻!”

    唐言卿的衣物从干透的状态变为湿漉漉,气急地骂着:“本少爷帮你擦洗一下,就这么对我!”

    “我想帮你,礼尚往来不是吗?”

    周砚说罢就伸手解钮扣,被唐言卿死死抓着,只能作罢。

    推开周砚,他就逃离了浴室。

    逃跑的路线一路上的地面都有水滴,佣人又重新擦了一遍地面。

    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小两口,玩的还挺花,累的却是我们。

    唐言卿跑回房间关上门,给自己洗了个澡。将床边的枕头给暴揍着,嘴里骂着:“混蛋!”

    “周砚,你就逮着老子一个人欺负是吗!”

    叩叩~

    唐言卿瞬间停下手来,大喊:“你敢进来一个试试!”

    站在门外的周砚软声哄着:“言卿,我煮了宵夜,吃点?”

    唐言赌气地说:“我不饿,不吃!”

    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响。

    “我亲自煮的虾面,还蒸了螃蟹。”,周砚继续说。

    第二十七章 一口一个哥哥

    唐言卿胃里空空如也,此时饿意被无限放大。

    “别不是骗我开门的?”

    有了防备的他,门已反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周砚端着餐盘在门外,“你出来看看吧,不饿也多少吃点。喝了那么多酒,很伤胃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温度刚好。”

    唐言卿听着他讲吃的,馋意更抗不住诱惑。

    他还特意换了条长裤再开门,防止某位禽兽大发兽,性。

    扑鼻的美食香味飘来。

    唐言卿从他手里拿过餐盘,准备关门时,却被堵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剥蟹。”,周砚用手撑住门,导致无法关闭。

    唐言卿:“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能拒绝不要这服务吗?

    “我自己能剥,你少来!”

    周砚不动:“会脏了你的手,我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,脏了就洗。”

    唐言卿再次尝试着关门,门纹丝不动:“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力气真大的坏处!

    哎~

    叹了口气,谁让自己没他力气大,吃亏!

    唐言卿见自己不占上风,也就让他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剥吧,剥完就走。”

    唐言卿见色香味俱全的汤面,放到桌面上就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吃吗?”,周砚。

    “还行,下回放点葱,我爱吃。”

    唐言卿下意识地说了下次,周砚听见后,先是抿了抿嘴,也禁不住向上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我想吃螃蟹了。”

    吃着面里的虾,那虾在下锅之前,周砚就已经剥壳了。

    “好,张嘴。”

    周砚剥蟹手法利落,很快一只螃蟹就剥好了。

    “啊~”,周砚的声线低沉悦耳,带慵懒蛊惑的劲儿。

    “呜!好吃!”

    唐言卿偏过头咬上一口,好像有轻咬到对方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啊~,再来一口。”

    周砚剥好蟹钳,就给他喂上一口。

    两个人坐在明亮的阳台上,相识以来算是比较和谐共处的了。

    微风拂过,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。

    唐言卿对上他眸底,充满难以言说的温柔,闪烁着星光的涟漪。

    让人不自主地心跳加速,像春天的溪流在静夜里低语,只有彼此听得见。

    “晚安,好梦~”

    周砚双手往后背着,弯着腰轻吻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将餐盘上的残骸,在离开时一同带离。

    唐言卿烧红的脸,被,干烧的cpu。

    啊啊啊啊啊!

    这么温柔对自己干嘛!

    内心防线有崩塌之势。

    唐言卿正努力建设要崩塌的防线,一遍遍告诫自己——先动心的人,也许是输得最惨的!

    清晨的朝阳升起,霞光渐渐晕染城市。

    唐言卿还在梦乡中,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
    “哥哥,起床了~”

    言榆穿着运动装,私自就将唐言卿的房门给打开了。

    梦中被打扰,唐言卿皱了下眉头,继续睡着。

    尖锐的惊呼声,将唐言卿拉回现实中来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!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我哥哥的房间里!?”

    “我砚哥去哪里了!?”

    言榆站在原地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。只知道该房间的主人,变成了其他人。

    管家一早看见言榆过来,就将人给放了进来。

    从小就跟在周砚身后,一有空就会来找自家少爷玩。

    这周砚的住处,言榆十分的熟悉。

    哪怕多年待在国外,回来还是能准确的找到周砚的房间。

    唐言卿顶着个乱发型,睡眼惺忪地看着他说:“隔壁,你要找就那儿找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将被子盖过头,不再理会言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