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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餍足后的清姝格外乖顺,如今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他玩透了,索性也不再扭捏,主动分开两条玉腿,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,方便他来照料。

    裴行之出去掇水进来,一转身便瞧见清姝已摆好了姿势等他,这份乖顺让他嘴角的笑意也再难压下。

    他动作轻柔的抚上她的小腹和牝口,一手按压在她小腹上,一手探进那幽深花谷轻轻搅动,许久也只溢出零星白浆。

    “姝儿且放宽松些,我才好将吃进深处的精水引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啊,可你弄得我好痒……”

    他知道清姝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,只好唬她道:“既是如此,看来只好以执壶灌洗才行,只是委屈公主要吃些苦头了。”

    清姝见他起身要走,急忙拽住他的衣角,软声道:“不,不用费事了……我、我不夹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娇怯怯低了头,想不通为何每次她的小聪明都能被裴行之一眼看穿。她不过是觉得手指搅弄得舒服,一时贪欢罢了,可他却偏不让自己如愿。

    裴行之自然瞧出她了的不满,嘴角噙着笑意,柔声哄慰道:“若公主喜欢,臣夜夜侍奉也使得的。”

    清姝听了,羞臊得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,末了,只红着脸儿轻轻乜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有了清姝的配合,深处的浓白汩汩流出。

    裴行之温柔的为她清理好花户,又仔仔细细涂好药膏。见她腔内软肉被捣得红肿发烫,不免又懊恼自己行事鲁莽。

    清姝腿间恢复了清爽,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,忆起方才她缠着裴行之做的那些荒唐事,脑中又开始了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半月前她还对裴行之颐指气使,说甚么与他皆是做戏、自己从没瞧得上他,更是扬言要蓄养面首……

    可今日却恬不知耻地勾着他求欢,也不知裴行之看在眼里,心里会怎样想她,定是会笑话她罢……

    不对!

    她可是公主!普天下的人,她不笑话也就罢了,竟还有人要笑她不成?

    更何况,他可是自己的驸马,侍奉枕席本就是他分内之责,何谈笑话!

    而那些面首也多是白净清秀的小郎君,留在身边附庸风雅尚可,若真要侍奉枕席,她才瞧不上。她想要的透骨欢愉,只怕唯有驸马能够给她。

    毕竟,那曾是她的春闺梦里人,是她一见便红了脸的英武少年。多少个日日夜夜,一想起他便洇湿了亵裤。那些怀春心事,她能瞒过任何人,却唯独瞒不了自己。

    裴行之见她眼神恢复了清明,心中若有所思,知她酒醒已了大半,于是走至榻前,屈膝跪倒在地,正色道:

    “此前种种皆是臣的过错,臣并不敢辩。只是往事已矣,来日可追。如今臣真心倾慕公主,不敢奢求公主原谅,只求公主许臣侍奉在侧,容臣弥补万一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他说的极为恳切,目光灼灼,含了无限悔意与期盼。

    清姝亦被他这番言行震得六神无主,口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一时慌不择言:“罢了,你起来罢。若以后再令我伤心,我……我、我可就不依了!”说完竟滚下两行热泪。

    裴行之知她是至情至性之人,如今落泪心里不定藏了多少心酸委屈,疼得他忙将清姝搂在怀里安慰,又发誓赌咒今后必好好待她。

    清姝终是被他哄得破涕为笑。虽说她也是万千宠爱着长大,可像如今这般,被心爱的男子放在心尖上娇哄着,她还是头一次,心中自然生出一种别样情愫。

    见她稳了心神,裴行之温柔的为她穿好寝衣,又唤来婢女重新收拾过被褥。

    一番忙碌过后,裴行之终是软玉温香抱满怀,大半个月的相思离苦终在此刻尽数勾销。二人交颈而卧,低低切切,互诉衷肠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裴行之早早便醒了,望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,一时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昨日陪皇帝狩猎,他一心猎鹿不理其他野物引得皇帝好奇,再三追问之下,他才吐露是为公主所猎。公主体虚,鹿肉鹿血最是滋补。可公主当此物只能催情欲、补房劳,故不肯食,所以才让他格外忧虑,以致无心狩猎。

    皇帝虽只是笑而不语,可晚间依旧将他猎的那鹿取了最鲜嫩的鹿里脊炙烤、鹿血制酒,赐予清姝,才助他抱得美人归。

    他清楚皇帝才懒得理他的鬼话,男人心里那些龌龊心思,也只有男人最懂,他只要说的冠冕堂皇便可。

    他陪在皇帝身边六年,对皇帝还是有些了解的。相信只这点小事,皇帝一定会送他这个顺水人情。

    见清姝醒来,裴行之赶忙收起思绪。

    昨夜房事激烈,不免教清姝浑身酸痛,直嚷着不肯起床。

    裴行之搂着她娇哄了半日,小公主才终于松口。

    他倒是还记着昨晚的承诺,也不许婢女近前,竟亲自服侍公主盥漱穿衣,可这梳妆挽发一节,他着实犯了难,只好干笑了几声,索性将那头如瀑青丝全都披散在腰间。

    这本是裴行之无奈之举,不承想歪打正着,小公主素面披发,一双水杏眼无辜澄澈,倒更衬得她天真未凿,俏丽娇憨。

    见早膳上了桌,裴行之才去哄她用膳。说是哄她,不过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抱来放在腿上,又牢牢圈在怀中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清姝根本无法挣脱,不等她开口,耳畔便传来裴行之的温言软语:

    “公主昨夜辛苦,今早必得多用些。既是累了,便让臣来伺候用膳,如何?”

    他虽是商量的口吻,行动上却是不容置疑,见清姝欲开口拒绝,忙用指尖抵住她的樱唇。

    “公主且先瞧瞧罢,若瞧过也不愿吃,到时再治臣的罪不迟。”

    只见桌上铺满了各色珍馐,一道乳酿鱼,一道天花饆饠,一道光明炙虾,一道金银夹花,并一盏甘露羹,另有金铃炙、水晶龙凤糕、玉露团并贵妃红几样点心,最边上的三足盘里还盛着樱桃与琵琶几样果品,皆是她素日里爱吃的。

    见他这般有心,清姝也忍不住抿着嘴儿吃吃笑道:“驸马有心,可一大早便吃这些……不大好罢?”

    “有甚么不好,只要姝儿喜欢,便是要吃了我,我也不敢说半个不字。”

    清姝见他这般引逗自己,羞怯得难以自持,在他耳边轻轻嗔怪了一句,便绯红了脸,忙搂上裴行之的颈子,将头埋进他颈窝里,撒娇撒痴,不住的轻唤行之哥哥……

    裴行之爱极了他这副娇憨样儿,却也不得不将她从颈窝里捞起,将那肴馔一口口喂她吃下。

    春华自打到了围场便染了风寒,因怕过了病气给清姝,已有三五日没敢过来伺候。今日大好才敢前来,一进来便撞见二人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。

    饶是她在宫中侍奉多年,早已历练得处事不惊,可骤然见此耳鬓厮磨的暧昧,也惊得她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还是裴行之开口打破这份尴尬。

    “昨晚陛下赐宴,公主累着了。因我还要陪陛下狩猎,有劳姐姐照看她罢。”

    原本他二人就用得差不多了,现下春华来了,他料定清姝会羞赧得不肯再吃,索性将她抱起放回榻上,方挑帘出了营帐。

    估摸着裴行之走远了,春华才悄悄上前打趣起她来。

    “哎呦,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?奴婢瞧着,倒好得更胜从前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