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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,陆烟深觉得臀部有东西硬邦邦地戳着自己,他反应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控诉:“学长,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陆烟深欲哭无泪地想,齐沼鸣是狼,不是泰迪吧。

    齐沼鸣的呼吸间全是陆烟深的气息,加上这只小猫没什么戒心地蹭来蹭去,他便有些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齐沼鸣感受到陆烟深的挣扎,他压着嗓音道歉,恳求道:“让我抱一会儿好吗?”

    啧啧的接吻水声一点没有遗漏地钻进两人的耳朵里,但好在齐沼鸣只是抱着他,没有做什么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实在尴尬,齐沼鸣半跪在地上,而陆烟深半坐在他身上,臀部和他的某处紧紧相贴,那地方没有丝毫消下去的意思,反而愈演愈烈。

    就在陆烟深思考该怎么逃跑的时候,就听到琳达大声质问:“你衣领下面怎么会有草莓印?”

    那男人显然忘了这个,他强行狡辩:“我前两天去拔了罐。”

    琳达冷笑,“谁拔罐还拔锁骨的,你当老娘傻的?!”

    琳达脸色一变,拿起那束玫瑰对着光检查了一下。花不太新鲜,周围有些折损,仔细闻还能闻到花里散发着一股垃圾的腐臭味。

    琳达觉得自己可笑得不行,她把花扔在男人的身上,“你立刻给我滚,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也有些怒了,“你能不能懂点事?我每天辛苦上班,这只是一个意外,你能不能别斤斤计较!”

    琳达气笑了,直接一巴掌甩在那男人的脸上,“我给你三秒钟滚出去,不然你连滚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听到这里推开了齐沼鸣,他直觉要出事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那男人拽着琳达的头发就要把往墙上撞。

    陆烟深连忙冲出去,拽开男人的手,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。

    琳达看到他先是震惊了一下,没想到平时软软萌萌的一只小猫,关键时刻杀伤力这么强。

    她立刻给他喝彩:“小猫干的好,一会儿姐姐请你喝牛奶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,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。

    男人被踹了一脚,捂着腰哀嚎,他虽然长得强壮,实际上虚得不行。他挣扎了一下,没爬起来,自觉丢了一个大脸,趴在地上破口大骂,“你这婊.子勾搭上小白脸了,所以就这么对我!你们臭不要脸的,迟早不得好死,狗娘养……”

    陆烟深听到这句话,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身影。

    真恶心啊。

    他抬脚碾了碾男人的嘴巴,让他物理闭嘴,然后冷冷道:“只有废物才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琳达姐,你想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被问到的琳达愣了愣,她低下头看到男人狰狞的面目,还有衣服大开露出大片“拔罐”的痕迹。她大梦初醒,五年的感情好像一下子被风吹散了,流不出一滴眼泪,脱力道:“把他扔出去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尊重她的意愿,直接把男人抓起来扛在肩上。

    齐沼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,发现自己帮不上一点忙,陆烟深向他使了一个“跟上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男人叽哇乱叫,陆烟深把他扛到后门丢出去,“不要再来打扰琳达,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屁滚尿流地爬远了一些,还不忘回发狠话,“你给老子等着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插着兜,无所谓道:“我等你再来被我打一顿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被噎住,狼狈地逃走了。

    陆烟深一回头就撞上齐沼鸣笑意盈盈的目光,他支支吾吾想解释,最后自暴自弃地摊手,“你看,我就是一个会打人的坏蛋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把剩下的话藏进肚子里,所以拜托别再说令人误会的话了,他一点也不美好,一点也不。

    齐沼鸣先是盯了他一会儿,直到把人看得面红耳赤,他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在别人面前再硬气,不还是个一逗就脸红的笨蛋。

    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齐沼鸣浅笑。

    陆烟深疑惑了一下,被齐沼鸣困在角落拥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幸亏你是坏蛋,所以我才敢抱你。”

    第46章 把裤子脱掉试试

    “耳朵居然也红了吗,好可爱。”

    齐沼鸣一手揽着他的后腰,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耳朵,果不其然那两只猫耳变得更加粉嫩了,轻轻地打着颤。

    齐沼鸣没忍住低头咬住他的耳朵尖尖,用舌头给他顺毛,“坏蛋可不会动不动就脸红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被他这样揶揄,脸烧得更厉害了,他明明“霸气外露”但现在被齐沼鸣曲解得像在撒娇。

    “学长,我还要回去工作呢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扑腾了一下,齐沼鸣松开了他,“嗯,一起。”

    好在今晚人手充足,倒也不算很忙。齐沼司坐在角落里一直盯着那杯蜂蜜水,像要盯出一朵花来,时不时移开视线在场上寻找陆烟深的身影。

    齐沼鸣跟在他旁边,两人配合得很默契。

    齐沼司把陆烟深叫来,“每种酒都给我上一杯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摇摇头:“老板说了,冲动消费不可取,本店概不提供。”

    齐沼司被他气笑了,“你都跟别的男人亲亲蜜蜜了,还管我喝酒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齐沼司回味了一下,觉得这句话酸得不行,不符合他的作风,随即凶巴巴地说:“快点,我就想喝酒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无可奈何,“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