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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乖,我只是去一下卫生间,你先和其他人玩一会儿,嗯?”

    陆烟深有些不安,但还是说不出“我陪你去”这句话,只能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,乖乖等他回来。

    齐沼司瞥了眼小猫的三好学生坐姿,随后转身走到酒吧门口,抽出一支烟。

    有个脸蛋格外妩媚的男人身姿妖娆地走过来,他熟练地按下打火机。

    齐沼司皱眉。

    “小哥哥,那个残废不是你男朋友吧?你看看我……怎么样?”

    男人原型是蛇,小腰一扭就能引得无数男人为他疯狂,他在床上也非常放的开,这让他无往而不利。

    齐沼司指尖夹着那根点燃的烟按在男人的胳膊上,碾了碾。

    男人身上不止一个旧疤痕,一看就知道平时玩的很疯。齐沼司的举动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,甚至有些兴奋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齐沼司面无表情地吐出写一个字。

    真恶心,齐沼司想。

    脑海中那双干净的蓝瞳猫眼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水蛇腰脸色一僵,能来这个酒吧的人都是非富即贵,他得罪不起,但是刚刚那只猫一副穷酸样。

    白马王子和灰小伙?真是老套的剧情。他心里泛起嫉妒,不如让他来添把火吧。

    陆烟深被哄着架着喝了两杯特调,整个人晕乎乎的,脸蛋红扑扑格外可爱。

    眼镜已经被忽悠着摘下来,一双湿漉漉的猫眼正在逡巡,试图找到带他来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突然,一杯粉粉嫩嫩的饮料放在陆烟深面前。

    他有点口渴,便捧着喝了两口。

    几人原本在玩骰子,没注意这边,而后突然有人发现他在喝东西。

    “谁点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靠,可别让他喝了,一会儿被人玩死了怎么跟齐少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齐少不是说让我们好好招待他吗?我还准备了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陆烟深喝了一半的饮料被人夺走,他有些不太高兴,可是他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齐沼司抽了一支烟回来就捡到一只酒鬼猫。

    “学长!齐沼鸣学长!你怎么能偷亲我呢?那是我的初吻啊呜呜呜,你赔我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,要是换成清醒的他肯定不敢这么说话。

    齐,齐沼鸣?

    双胞胎共享一个男朋友?

    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,他们好像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
    齐沼司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,像按到了什么开关似的,小猫瞬间老实。

    “把房卡给我。”齐沼司说。

    卡座里的一个男生颤颤巍巍地双手奉上房卡。

    齐沼司把人打横抱起,上了酒吧的三楼。

    小猫不知道误食了什么,开始扯衣服,嘴里嘟嘟囔囔:“好热啊。”

    小猫的皮肤开始泛粉,像抹了层胭脂,那双猫眼蒙上一层水雾,干净剔透如同雨后的天空。

    齐沼司冷眼旁观他身体的变化,不为所动,直到电话响起,他才发现自己居然……

    他咒骂了一声,看到备注后直接挂掉。想也知道老头子打电话定是又要骂他一顿,最后又要以学学你哥哥为结局。

    明明长着同样的脸,一个是父母的宝贝另一个却好像赠品。

    齐沼司眸光渐深,他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床上的人。

    小猫已经露出糜态,齐沼司喉结动了动,伸出指尖剥掉了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小猫真的是小猫,连指尖都是粉粉嫩嫩的。一双修长浑圆的双腿,轻轻一掐就能捏出一团软肉,露出的细腰竟然比那个蛇精还要柔韧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好热,我错了,不要打我好不好?”陆烟深嘴里嘟嘟囔囔,眼泪像开了阀似的打湿了枕头。

    “没人打你,再不闭嘴我就揍你一顿。”齐沼司烦躁地捏紧他的嘴巴。

    “不要揍我,我会乖的。”陆烟深嘴巴不能动,含含糊糊地说。

    齐沼司心里一颤,像被蛊惑一般,一只手撑在枕边,低头吻掉了那烫人的泪珠。

    小猫哆哆嗦嗦的,身体很敏感,嘴里还在哭着求饶。

    啧,麻烦。

    齐沼司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跪在床上,头埋下去。

    第10章 蚊子咬的

    陆烟深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四周都是白墙的房间,房间的墙壁上偶尔有蓝色的数据流过,科技感十足。

    “系统先生?”陆烟深刚要掀开被子下床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一丝不挂!

    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他喝了两杯甜滋滋的酒。

    酒吧里有蚊子,他的腿根被咬了一口,有点红,但不是很严重。

    陆烟深又喊了一声系统。

    系统突然出现在房间里,他身高接近一米九,只是站在那里就压迫感十足,陆烟深看不清他的脸。

    系统的短发还在滴水,貌似刚洗完澡。

    系统的声音有点沙哑:“你现在是灵魂状态,我把你传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楞楞地点头,心里有点疑惑,但没有问出口。下一瞬,他从酒吧的房间睁开眼睛,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,他慌里慌张地把掉在一旁的衣服胡乱套上。

   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两瓣浑圆密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,活像人工拔罐。

    陆烟深以前是个乖宝宝,活了十九年都没怎么碰过酒,并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差。